星子亮起，绿袍儿正对着铜镜摘下面具。镜面陡然映出半片玄色衣角，沈嵩已负手立在博古架前，架上错金香炉的青烟恰好遮住他眉峰。

"要扮几日？"绿袍儿指尖突然凝出三根银针，针尖蘸着混了人皮屑的鹿胶，慢慢修补耳后那道旧伤疤。铜镜里映出沈嵩垂在身侧的右手，拇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虎口剑茧。

"玄青下月十五要查问剑诀第一章。"沈嵩突然弹指震灭三盏烛火，月光霎时浸透半间密室，"我的剑意她全都用不了，你自己编一些低位的剑意教给她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