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嵩负手立于老松虬根之上，看着那条从青玉镯里钻出的玄蛟，鳞片缝隙还沾着丹炉灰，显是刚从炼丹房被拽出来。

“玄蛟，和她耍耍。”沈嵩将蛟龙投放到云层，“记得收力，伤了她，我拿你是问。”

山风骤起，灵泉水面泛起细密涟漪。萍叶上的少女忽然闭目，剑尖金芒暴涨三寸，正是燃灯阶大成的征兆。

玄蛟冷哼一声，龙尾一甩就将金芒扑灭，连带着湖中水藻浇到少女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