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云儿的面部抽搐了一会儿，扯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：“走着瞧。”

方盛熙一挑眉，心想，走着瞧就走着瞧，难道我还会怕你？

“你不在的这几年，这个女人总是在封总身边晃”，应桃道：“封总很烦她，这点就连我们公司的人都知道。还有那个......”

应桃用目光指了一下李诗语：“她也像阴魂一样，总来缠着封总。不过封总对她也不怎么样，没比宋云儿好多少。除了这两个女人和封总秘书之外，这几年里封总身边就没有别的女人。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，这个男人是真正可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