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名状！

对方连这个词都用出来了。

就是要逼着王杰手上沾血，彻底断绝回头路。

王杰的大脑疯狂运转。

有没有别的办法？

能不能用假货替代？

不行，对方肯定有后手监控，一旦被发现，后果更严重。

能不能提前通知梁老板？

怎么通知？电话被监听，自己被监视，贸然接触梁老板，只会暴露意图，加速张若兰的死亡。

能不能......故意把事情搞砸？让样品送不进去，或者送进去但没被用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