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将老嬷嬷给吓得不轻。

嬷嬷哽咽着，半晌都没能反应过来。

在她的印象中沈岁柔可是宛若小白兔一样好拿捏的，什么时候竟然也能生出这般反叛之心？

“你，你当真要眼睁睁的看着二小姐去死不成？尽管二小姐荒唐糊涂，可夫人待您是真心的好，这么多年来大小姐您要什么，夫人没有依着过您？”

老嬷嬷在沈岁柔的面前流露出真情实感的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