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娘，昨夜您跟爹爹说了什么啊？”

没料想到卫意会问这个，程如霜的手抖了一下，又恢复如常：“没说什么，大夫来了之后他就走了，先把粥吃完。”

卫意将程如霜的反应尽收眼底，乖乖将那一碗粥都吃进了肚子里，没有多说什么。

这两天吃食与往常差不多，为了照顾卫意多添了一些清淡的吃食，等到了后面，程如霜发现了不对劲。

周围服侍的婢女变得懒惰，甚至常常不见踪影，程如霜从房间里走出去，外面打扫的婢女坐在一旁磕着瓜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