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不管那个人是蒋婉也好，是其他人也罢，但是听到了这些言语的程如霜根本就无法接受，也没有办法可以理解的了。

所以程如霜已经把话说的明明白白，即便是程度再怎么难以接受，再怎么想要改变现状，却也根本就无法做到了。

而对于程如霜来讲，看着程度那一脸懊悔的模样，反而心中有些舒爽。

想当初他怎么没有后悔成这副模样，这才过了多久就已经懊悔的不成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