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瑟的秋风中，陈奶奶的背影是那么渺小，周围的树都矮了一大截，但又是那么坚强，她站在丈夫墓碑面前，若无其事的叙旧聊天。

最后，她说出了告别，“陈玉献，我年龄大了，走不动路了，我第一次来沈阳，也是最后一次来沈阳。”

陈奶奶在陈玉献的墓碑面前，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个多小时，她又去到了陈正敦墓碑面前，说道:“正敦，你爹也在这里安眠，你好好陪着他，等家里将来有钱了，你二弟也会来沈阳看望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