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知愿怔怔地听着，隐忍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，落了出来。

他没迁怒她，就好。

她无声地哭着，只有肩膀在轻微颤抖。

顾沉舟发现了她的异样，手指去抬起她的下巴。

她几乎已经哭成了泪人，为了不哭出声音，死死地咬住唇瓣。

顾沉舟眉头拧了拧，指腹按住她的嘴唇，“松口。”

命令的语气，却不让许知愿讨厌。

她听话地松了口，透过朦胧的泪幕去看顾沉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