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曦初透，为这饱经战火的汜水关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。

然而，这金色的光辉，却无法掩盖空气中弥漫的硝烟与血腥气，也无法抹去昨日那场惊天动地大战所留下的痕迹。

李牧身披战甲，手持长剑，巡视着关内外。

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正在清理战场的士兵，扫过那些被抬往伤兵营的伤员，扫过那些被暂时关押起来的降兵，心中百感交集。

一战，虽胜得惊险，却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。尤其是那些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墨卫，以及岳飞麾下的精锐，更是减员严重，令人扼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