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带着一些无助与恐慌，永远不知道姜如月下一刻究竟会做什么。

他盯着姜如月的方向看去。

“姜如月，你，你别这样！”

姜如月笑着靠近，纤细手指在顾嘉许唇瓣上轻轻按压，喂下一颗药。

顾嘉许不想咽下去，因为他猜到是那种药，一颗心陡然沉入谷底。

他没想到姜如月居然会给自己喂这种药。

但顾嘉许压根看不见，那面墙的底下放着一瓶维生素c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