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如月原本那些难听恶毒的话呼之欲出，可一看见银行卡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，只觉得堵得慌。

“顾嘉许，你......”

她应该是想要说顾嘉许太傻，可又好像不太对，一切都不太对了。

顾嘉许挣脱姜如月，慢慢后退一些，脚又踩上那些碎片，尖锐的疼痛让他眉头微微蹙起。

他抬手擦拭了一下不争气涌出来的泪水，平静坦然回答。

“姜如月，我会陪你演完这出戏，但现在，请你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