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诛心有段位，王林甫这话敢排第二就无人敢排第一。

武曌闻言死死地盯着王林甫，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，这些年来无论她武曌如何粉饰，都无法掩盖她得位不正的事实。

若真的如她所言，向全天下宣扬她武曌的正统地位，那么全天下所有人，甚至包括那些世家都会认为他们自己也是正统！

你武曌一个女儿身都能当皇帝，他们还比你多个玩意儿，凭什么不能是正统？没道理不能是正统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