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沁的指腹轻轻点了点那已经薄如蝉翼泛黄的纸。

上面甚至还后期标注的日期。

只不过这字迹有些稚嫩，唐沁一眼就看出来，肯定是当年吴沛竹十几岁的时候写的。

这臭小子，就为了留着让她以后看到害臊，用来威胁她的吗？

唐沁一边腹诽一边继续翻，意外发觉纸飞机最底下，还压着本磨破皮的书。

那书平平无奇，不过就是一本初中会读的《数理化自学丛书》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