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书珩松开了她。虽然兴致没了，却也没有立刻离开。

他坐在床上，淡淡地看着孟昭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，装作在忙的样子。

“你到底在怕什么？”

孟昭没反应过来，本能地疑惑了一声。

顾书珩的眼神很冷静。

孟昭下意识地想要回避。

“如果你不喜欢我，我可以放你自由，之前的所有承诺都作数。”

孟昭的眸中，波光微微一抖。

“但是，我很肯定，你是喜欢我的。所以......”他静静地看着她，“你到底是在怕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