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他所有阴暗的心思被拆穿了一样。

哪怕江老爷子嘴上说得再怎么好听，最后的结果、利益都指向了江家。

他甚至连半句狡辩的话都说不出口了。

而江寒之直接当场崩溃了。

“爷爷，为什么会这样？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，为什么——”

他一直以为只要江辰和顾轻晚之间的血缘关系不断，他就还有机会，让她回来照顾江辰，他们一家三口还能再续前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