奋斗几百年，爬到食物链顶端，不就是为了后代能继续作威作福。

现在，杨间一句话，就把他们打回原形。

不，比原形还惨。

原形至少还有个起点，他们这是直接终点。

姬无命的脸色，已经不是白了，是青灰色。

他知道，自己已经没退路了。

杨间既然能说出坐标，就代表西方财团那边，已经靠不住了。

那些人精，做生意第一条，就是规避风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