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碧焰酒下肚，苏氏阿十六浑身都灼热起来。

“不问，既然你打算飞升灵界，自然不会全无把握。

既然你有把握的话，那我又何须多问呢！飞升灵界，本就困难重重，若是与你一同飞升，那便一同飞升，若是死在空间乱流中，那便死在空间乱流中吧！”

这是个完全无需询问的问题。

打从一开始，这问题就没有标准答案。

她的天赋极佳，但她也没十足把握晋升化神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