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瑶在原地呆呆的看着眼底布满红色血丝的姜宴修，耳边回荡着的，除了酒吧内嘈杂的声响，还有他刚刚控诉般的话语。

她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姜宴修，曾经记忆里那个意气风发、高高在上的少年，此刻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似的，只剩下满心的绝望与不甘。

对于姜宴修口中的“她”，苏瑶再清楚不过。

檀舒卉。

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，苏瑶手指微蜷，狠狠攥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