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六眸色沉沉，就在他的长刀要落下时，身体里突然传来一股剧痛。

那痛苦从心脏处蔓延，顺着血液，骨骼传遍全身，让他连刀都握不住。

子母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作？

他眼前一黑，身体一歪，倒在褚泱的肩头。

褚泱身体往后靠了一下，指尖轻轻划过他的鬼面具，指腹擦了擦颈侧的血，啧了一声。

“本来不想让你这么痛的，谁让你下手不留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