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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青身前不远处,一把残刀静静地躺在青苔地上,上面沾染着不少血迹,由此可见方才郎青与刑护院之间必定发生了一场殊死恶战。
“郎大哥!”虞戈看的心头一揪,顾不上多说什么,伸手撕开官袍下摆,为郎青受伤的肩膀简单包扎,“条件有限,好在这是件新袍子,伤口感染的几率不大。”
“他跑了就跑了,你追他作甚,穷寇莫追的道理,你们当兵的应该比谁都明白啊!”虞戈斥责一句,又见郎青面色苍白,顿时心有不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