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柳家众人的目光同样如鹰隼般紧盯着小股东们的一举一动。

柳鸿生布满老年斑的手死死攥着拐杖，每一次关节的响动都像是在敲打众人的神经，柳明川强撑病体，时不时与亲信小股东交换眼神，用沙哑的嗓音低声承诺着家族资源倾斜的好处。

他们深知，这些散落在各处的零星股份，此刻就是悬在柳氏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，只要有几个小股东倒戈，柳家百年基业便岌岌可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