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，哈江市公安局顶楼的会议室内，吊灯被徐振国拍桌的力道震了个簌簌作响。他脖颈的肥肉涨成猪肝色，翡翠扳指重重砸在投影幕布上，“啪”地将张磊尸体的现场照片拍变了形。

刘雨薇笔直站在会议桌前，警服肩章上的雨水还在往下滴落，神情一时间难看到了极点。

“实在是荒唐，这就是你们刑侦支队的成果？！”徐振国突然抓起马克杯，滚烫的茶水泼在墙面的“警徽荣耀”标语上，褐色水痕顺着“人民”二字蜿蜒而下，“尸体被掏成空壳，相关的器官流落街头！现在整个市民热线都在问，为什么政法委书记的老警服会穿到一具无名尸身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