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振国膝盖狠狠顶住王建军后腰，将他的脸死死按在粗糙的鹅卵石路面上，砂砾磨破脸颊的刺痛中。王建军听见自己衣服撕裂的声响，还有一些线头挣扎中崩断，像极了他摇摇欲坠的尊严。

“小废物，你居然还敢还手？”徐振国的唾沫星子喷在后颈，带着浓烈的威士忌臭味，染血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向他的后背，“看看你这副狗样子，活该你连老婆都守不住，活该要被人戴绿帽子，你个没用的废物！”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