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对方早有准备，侧身躲过的同时，从后腰掏出把磨掉编号的五四式手枪，枪口喷吐出的火光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眼。​

“砰！”​

子弹穿透瘦高个的胸膛，带出的血珠溅在年轻护士的脸上。

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前炸开的血花，手里的铁饭盒“哐当”落地，人软软地倒下去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，像被扎破的皮球。​

“下一个！”老张转动手枪转轮，金属摩擦声里混着他粗重的喘息，“谁先招供，死得痛快点！”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