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乎，马良看了吴远帆一眼，通过眼神传递了一些东西过去，吴远帆微微颔首表示明白。

马良思索片刻之后，卡准时机再次发问道：“李老板，你说是黑龙会所为，可否提供实质性证据？如果没有证据的话，我们警方也不好采取行动，或者你同意后续当证人会配合指证我们后期抓到的相关犯罪嫌疑人。”

李光华一听这个问题，整个人瞬间就急了，他情绪颇为激动哭喊道：“警察同志，我这没法提供实质性证据，所谓的证据需要你们警方去调查呀，因为那帮人昨晚都戴着口罩和帽子，连脸都没对外露一下，而且手里有些拿了棒球棍，还有些则拿着刀，到我公司后就一顿打砸，我这耳朵昨晚就是遭人用刀砍下来了，孔海还被那帮人拖出去丢到垃圾箱里活活烧死了，你还想让我当证人指证，这不是想要我的小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