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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不过才五点钟的时候,沈南枝便被人叫了起来,说是要赶去拍摄的地点。因为一段山路走的很艰难,沈南枝只觉得腰部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,身上还带着昨夜因为谢昀礼的粗暴而残留下的酸痛。
她吃力地走着,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,那种痛使得她的小脸早已血色尽失,只剩下惨白的虚弱。谢昀礼跟在她不远处,嘴角勾起一抹邪笑,惯有的冷酷腔调是他不屑的嘲讽,“还真是娇弱,这么一段山路都走得气喘吁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