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......殡仪馆。”颜笙顿了顿，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。

“好，殡仪馆？”万俟夜刚回答，听到颜笙说自己在殡仪馆，瞬间诧异了。

“嗯。院长奶奶过世了，我给她守灵。”颜笙继续低低地回道。

“......”听到这个消息，万俟夜沉默了，虽然不知道卓院长为何会过世，但是从之前越远查到的资料，在过去的十年里，这位卓院长把颜笙养得很好，虽然生活清贫，但至少没有让她吃太多的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