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娅紧锁着眉头，思索着办法。

她审刘长林有些不顺利，这人开始还有些动摇，但是就是不肯开口。

但是第二天，也不知道为什么刘长林忽然态度发生了360度的转变，倒也不是之前那样扛着不说，反而问什么说什么。但每每问到关键的地方，他就开始顾左而言他，或者坚决矢口否认。

葛娅无法，SEVEN给的证据很多，但是显然有一些证据不太够，特别是涉及到关键地方的。刘长林背后的欧盛集团还有江川几个大的集团，他们之间的利益纠葛，以及一个学校哪里来的那么多资金流动也是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