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男人的记忆里，就是在对方找上他的时候，他无意中听到了一些对话。

对方说的并不是原国的官方话，而是一种方言。但是他在监狱里待了很多年，里面的人天南地北，哪里都有，所以能听懂一些。

那些对话是负责给他做“培训”的人和另外一个过来询问进度的人说的，大概是询问这边“培训”的进度，当得知还差一些的时候，显然对方有些着急了。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，其中就有提到那边着急，寻找的进度太慢了之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