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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奶奶,那个曲文是个帅姑娘。”柳零抿着嘴笑了笑,然后一本正经的回答问题。
周立信不屑的嘁了一声,“帅姑娘,啧,也就是你孟太太能想出这种词来。”
周立信是坐在柳零对面的,所以压根就没看到后面一双双放着光的眼睛。还只当是他外婆只是听到他们在说到曲文,好奇所以就随口问问呢。
柳零看着周立信那样子,一时没绷住,差点笑出声来。赶紧干咳了一声,尽量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