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零，双眼无神，一动不动。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说起了谢婷婷，她半夜惊醒了。也不知道有没有做什么恶梦，反正做了梦她也不记得了。所以，她现在只是在空洞的发着呆。

静谧的夜里，身旁传来轻缓的呼吸声，也就是这样柳零并没有钻牛角尖，虽然发着呆，但是从胸口的起伏来看，没钻牛角尖的原因，可能是她无意识中分了一些心神去和着枕边人的呼吸声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