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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云祁,我记得国安的同志们没有阻止你见律师啊。怎么?你的律师没有告诉你,再过不久,你就会被判处死刑?你都要死了,你还怎么纠缠我?以灵魂的状态,跟在我身边吗?”
“不是,是以活人的身份。”
谢云祁耸了耸肩,冷静得不像个将死之人:“柠柠,我们上一次打赌,是你赢了!这次我们再打一次赌,好不好?”
“你要跟我赌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