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旰的身子抽搐了一下，趴在引擎盖上，又是一口鲜血喷射了出来，鲜血喷射在牛也的脸上，牛也这才甩了甩头，回过神来，看着庄旰，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脸上的鲜血。

“董俊，董俊......”

董俊伸手按下了气囊，看向了牛也，感觉牛也有两个脑袋，不，三个脑袋，不对，四个脑袋，“你，你好多头啊。”

董俊甩了甩头，让自己清醒一些，看着庄旰的嘴角在冒着血泡，“我，撞死人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