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明说完，拽着杨凡离开。

“好。”杨凡依旧乐呵呵地，在别人眼里，他就是一个傻子。

平日里，只要有杨明在，他们就不敢跟杨凡开玩笑。

但背地里，一般都会骂杨凡是个傻子，但杨凡即使听到了也不会生气，唯独杨明要是听到了，自然是不会放过那些说杨凡坏话的人。

所以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杨明。

杨凡只要是杨明说的话就是对的，所以跟着杨明就可，杨明不会伤害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