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觉得姜侧妃还是很在意陛下的。”

烛火摇曳，映衬着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，凌厉逼人。

他何尝不明白姜绵绵的情意，可那句不愿离开的话像根刺，“何以见得？”

“因为在当时混乱的情况下，根本没来得及多想，何况姜侧妃一开始并不知道你会遇刺。那日刺客近身，姜侧妃挡在您身前时，属下瞧着她是真的担心陛下......”

墨景珩望着窗外残月，忽想起倒下的画面，沉默片刻道：“那她为什么不愿意离开王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