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氏直勾勾看着老太太，眼神凛厉，毫无畏惧躲闪。

谢老太太不由得打了个冷颤。

秦如颜只是个年轻小辈，可以直接来硬的。

沈氏却不行，她毕竟是侯府主母，明里暗里知晓不少侯府秘辛。

万一真惹恼了她，随便捅出一两件事，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
“沈氏，你现在就是在与我撕破脸！”

谢老太太还在强撑面子，妄图用表面那点威严压制沈氏。

“是么？那撕破便是，反正你从来也没把我当成一家人不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