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寻不容置疑的口气让王元娥眼中一闪而过一丝惊愕，从来没有人敢跟她这么说话。

“单据我可以给你。”

王元娥说着，手指抵在林寻胸口，将他从自己面前推开，走在沙发旁坐了下来，“不过我有个条件。”

她对林寻的兴趣来的突然，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够和她说这么多话。

“我不会答应你的。”

林寻考虑都没有考虑，直接拒绝。

王元娥牵着嘴角，笑着摇头，说话的语气中略带不屑，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其实心里没有多少底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