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手，方知栩朝洛云曦雪白的肩膀掐去。

“啊！怎么回事，好痛！”洛云曦拍打了两下水，醒了过来。

方知栩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，“醒了就好，自己爬起来。”

洛云曦看着肩膀上的红痕，欲哭无泪，她容易吗她。

出了浴室将头发擦得半干后，看见方知栩正在阳台抽烟，一如那个夜晚。

洛云曦想也没想就走了过去，劝道：“别抽烟了，对身体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