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，镇卫生室。

张老四抽着烟坐在窄小的病床边，一脸幸灾乐祸地瞥向莫天哲下半身：“怎么搞的这是，医生说你差点儿废了。”

莫天哲闭着眼不理他，此刻酒醒之后，他满脑子都是那把落地的菜刀和盛苒苒盛满恨意的双眼。

他不明白，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那么招她的恨？

明明不久前，她还满心满眼，一门心思想嫁给自己。

“嗳，跟你说话呢。”张老四拿手杵了他一下，莫天哲哑声问：“盛苒苒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