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言舟试图从那些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找到破绽。

“你在现实中没有和他有过接触吗？”

霍言舟再问。

送餐员摇了摇头，眼神依旧坦荡，“霍先生，我只是个普通的送餐员，平时也就是在餐厅和后厨之间跑腿，根本没机会接触到那样的大人物。”

霍言舟沉默片刻，他的眼神冷得像冰，却又藏着几分焦躁。

送餐员的表情毫无破绽，或许他真只是一个倒霉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