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振的嘴角微微抽动，但还是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，只是眼底的崩溃几乎要溢出来。

沈丛注意到朱振的窘迫，道：

“萧老，您该谢朱经理才对，我都不知道您喜欢这玩意，要不是朱经理买来送你，只怕它就要落到别人手里了。”

萧明清看了看沈丛，又看了看朱振，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
他虽然年纪大了，还没老糊涂，自然清楚最该感谢的是朱振而非沈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