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缓缓转身，脸上挂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，等待着杨先的“服软”。

“你的外套。”杨先指了指她刚才随手搭在椅子上的外套，表情平静，“忘拿了。”

陈玉的笑容瞬间凝固。

刘莉和张倩面面相觑，一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装作没看见。

武馆里其他学员也都偷偷看着这一幕，有几个甚至忍不住低声窃笑。

陈玉的脸色由白转红，又由红转青，最后变得惨白。她几乎是冲过去抓起那件外套，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武馆大门，刘莉和张倩连忙小跑着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