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清颜虚弱地伸出手，指尖碰了碰杨先的手背：“你的眼睛？”

杨先眨了下右眼，竖瞳已经恢复正常：“暂时控制住了。”

医生在旁边欲言又止：“那个......治疗舱需要腾位置给其他选手，你们如果恢复了的话......”

“再十分钟。”杨先头也不抬，“她就能走路了。”

医生张了张嘴，最终无奈离开。

柳风烟突然压低声音：“我刚听说，赵家去找林家结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