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泰这话一讲，建文帝和黄、方二位全精神了。

奥，原来是宋忠的错。

不是皇帝决策有误，也不是大臣出谋划策有失。

这可皆大欢喜。

这等于说，一不赖皇帝拍脑袋做决定，也不怨大臣出了馊主意。

失败就是宋忠自己造成的。

宋忠死是咎由自取，宋忠是朝廷的罪臣。

黄子澄头也抬起来了。

“宋忠有误朝廷重托，可为臣当初就说要从最弱的藩王开始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