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两天，虞杳杳都一无所获，甚至联系到了几个脾气不太好的客户，还挨了骂。

郑晓晓见虞杳杳那边进行的不顺利，脸上的笑更得意了，只是这个笑没有维持多久，虞杳杳那边就挖掘到了有价值的客户。

临近下班，实习生听到虞杳杳打完电话，欣喜的问，“杳杳姐，这是约到了客户？”

虞杳杳笑着点头，“晚上约了对方吃饭聊细节。”

“哪个客户啊？”实习生比虞杳杳还开心，拍着手鼓掌，“杳杳姐你好厉害啊，从一堆垃圾客户里还能挖掘到有价值的客户，你是怎么做到的，太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