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"顾队长"三个字，林强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。

他想起那天在店铺门口看到的情景，顾承渊和林婉凑得极近，两人说话时那种默契，怎么看都不像普通的合作关系。

"顾承渊？"林强眯起眼睛，"他为什么这么帮你？"

林婉正往盆里舀水，闻言手上一顿，奇怪地看了林强一眼："我俩合作关系呢，他不能任由陈柏树抹黑我吧？那他还赚钱不赚了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