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之前的林毅，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。

为了讨好陈梦瑶，他曾当众嘲讽过苏雨晴，甚至在公开场合羞辱过她，逼得她好几次差点精神崩溃，甚至放弃了原本属于她的许多机会。

即便苏雨晴内心深处可能还对自己有感情，但她又怎么可能轻易相信，自己真的已经变了？

想到这里，林毅心里一阵苦涩。

他自嘲地笑了一下，觉得自己真的是自作自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