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水拍在脸上，柳如烟终于清醒了些。她想起前世在理财公司门口，保安将她推搡出去时，方城站在街角看着她，眼神平静得可怕。那时她以为这孩子是来看笑话，现在才明白，原来早在三个月前，他就知道会有这一天。

【前世今生暴击！方神：我预判了你的预判】

【街角眼神杀：后妈，这波我在大气层】

回到餐桌，方城还在打游戏，枪声依旧密集。柳如烟突然觉得很累，累到连伪装的笑容都挂不住。她坐回原位，看着儿子专注的侧脸，第一次意识到，这个被她视为眼中钉的孩子，早已不是任她拿捏的软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