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瓷被打得一个趔趄，没站稳，手下意识撑在了一旁的桌子上，撞倒了花瓶，里面的水顺着桌边滴落，打湿了她的流苏长裙和鞋子。

狼狈不堪。

“啧，看你这衰样，也配来这样的场面？”

红裙女人越发嚣张，不屑地瞥了苏瓷一眼，指着自己的鞋子上那一滴红酒：“跪下，给我舔干净。”

顾川刚要开口，就被苏瓷拦了下来。

他是主人，不该和宾客闹事，更何况商聿他们还在一旁看着，如果让他们又看到他帮自己的话，不太好。